夏至,马深义的妻子雷妹面对已经发病来日无多的现实,已经完全崩溃。她时而歇斯底里地哭喊,时而神色飞扬地回忆自己当年结婚时的红火风光。马深义无奈地诉说自己对家庭和孩子的绝望。大暑,小儿子马占槽因为艾滋病的关系一直在腹泻,已经消瘦了很多。口腔已经溃烂的雷妹已经预见到自己过不了今年就要死亡,平静地安排自己的后事。立秋,因为弟弟的死亡和妈妈的去世,雷妹的病突然加重,这时的雷妹已经不能起床。每天躺在一个板车上,被马深义推进推出。秋日的下午,已经失去神志的雷妹躺在板车上,苍蝇在她的口里进进出出,她连赶苍蝇的力气都没有了。中秋,小院子里的玉米堆成了孩子们的娱乐场,垂死的雷妹被拖到诊所打吊针,孩子们暂时忘记了家庭的灾难,欢乐的笑声飘荡在玉米堆上。中秋节的夜晚,劳碌了一天的马深义照顾自己的几个孩子。霜降,在这个清冷的秋夜,草本植物的大限的节气中,雷妹去世了。面对妻子痛苦的死亡过程,马深义恐惧到了极点,他忍不住诉说自己对死亡的恐惧。立冬,雷妹死后的马家,因为家中少了一个痛苦挣扎的标本,重新归于平静。马深义对金钱的看法也因为雷妹的死亡开始有了变化。在上“五七”坟的时候,已经懂事了的马宁宁的哭声萦绕在初冬的田野上。冬至,在雷妹百日坟的前后,下了一场大雪。这时的马占槽已经会走路了。春节,马深义给自己的孩子买了过年的新衣,一家人暂时忘了艾滋病带来的痛苦,开始迎接新的一年的到来 。2001年,陈为军去中南医院拍摄纪录片,便与该医院的桂希恩教授熟识起来,陈为军听桂希恩说了一些关于河南上蔡县艾“滋病村”的事情后感到十分震惊。陈为军想拍摄这个议题,让世人了解到该村艾滋病村民的现状,从而引起社会的关注 。主创团队鉴于在电视台工作忙碌的原因,导演陈为军只能选择在周六和周日。拍摄该议题的除了陈为军之外,还有央视、武汉晚报的记者。在一次拍摄过程中,当地公安局担心报道产生负面影响,便上门没收他们的设备和素材带,陈为军把DV带子藏在肥皂盒里,这才保住了影片的素材。该片的拍摄时间长达1年多,共计50多次的拍摄,最后只拍出40多小时的素材,成片只剪辑了86分钟 。
影视行业信息《免责声明》I 违法和不良信息举报电话:400601890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