抗战前夕，在日本，高云航通过表妹杨立群认识了春子和她的未婚夫山田桃太郎，四人来往密切。“七七”事变爆发，高云航回国加入了航校，杨立群也加入了难童救护队。 山田桃太郎则在婚后不久派往中国参加作战，在中国他逐渐变成了一个残暴的人，春子则带着女儿和妈妈过着艰苦的日子，。山田桃太郎在一次战斗中被中国军队捕获，高云航和杨立群前来探望他， 山田桃太郎向他们忏悔了自己在中国犯下的罪行，并央求高云航如远征日本请携带他的家书从空中投下，不久，高云航奉命远征日本，春子拾到了他投下的家书，不幸的是春子因为躲避警察失足坠河而死。